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怎么失联这么久?你跨年那晚到底干嘛去了?”
纪清竹答得随意,“去相亲了。”
那头的顾煜情绪倒是颇为激动,“你相亲?你这是打算恋爱了?”
纪清竹知道顾煜与自己的父母一直有联系,还不太敢告诉他自己已婚的事实,怕他会在父母面前说漏嘴。
她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句,便说自己困了要去睡觉。
顾不上电话那头欲言又止的男人,她匆忙挂断了电话。
翌日清晨。
时越带着早餐出现在曦园门口时,纪清竹甚至有些措手不及。
就连还在床上睡懒觉的钟卉迟都被她硬生生拉了起来,只因为时越的一句“我给你和你的闺蜜带了早餐”。
当然,最终也免不了被起床气超重的钟卉迟骂一句“重色轻友”。
但男人足够礼貌绅士,站在门口耐心等候着,还暖心宽慰“不急,慢慢来”。
给她留足了洗漱打扮的时间。
大门被打开,外面的冷空气趁机溜入温暖的室内。
门外的男人眉目清冷,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冬日清晨的薄雾。
“高冷禁欲”是钟卉迟对时越的第一印象。
但钟卉迟又猛地想起昨晚不小心在纪清竹脖颈处看见的密密麻麻的红痕。
果然,人不可貌相。
作为一个电灯泡,钟卉迟十分自觉,以最快的速度吃完早餐,立马离开了。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纪清竹和时越两人。
女孩一边喝着无糖的热豆浆,一边笑着问时越,“不是约好了一起吃晚饭吗,你怎么那么早就来啦?”
男人冷峻的面庞染上几分柔和,“想你了,就过来了。”
“咳咳——”
正在喝豆浆的纪清竹直接被呛到。
时越急忙递上餐巾纸,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等她抬眸时,一双美目满是难以置信的情绪。
这样直白的话语从他嘴里出说出来,有种违和又可爱的感觉。
须臾,她看见时越的脸上有了些许“自我怀疑”的表情。
男人试探着开口,“我这样太冒昧了吗?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