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自己的内涵,于是更加直接地补充一句:“钱和颜值有没有我不清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你没脑子。”
此刻的孟栩安气得跳脚,全然忘记了自己正在走廊罚站。
他讲话声音响亮得惊人,怒骂一句:“时越你大爷的!”
好巧不巧,此刻那位以时越为傲的副校长经过,听到了这嘹亮的六个字。
“孟栩安是吧!怎么又是你,你自己不好好学,还想着影响其他同学?时越怎么你了,你骂这么大声?”
“他骂我没脑子。”
副校长:“”
本想下意识地说一句“时越也没说错啊”,但又怕打击这孩子的自尊心。
他讲话委婉了点:“你那数学要是考及格了,人家就不会觉得你没脑子了。”
孟栩安:“”
他招谁惹谁了啊!
后来出于报复心理,在看到时越专心研究他那本《高等微积分》时,孟栩安灵机一动,凑到窗户边。
他小声说了句,“我看见纪清竹了。”
果然,时越毫不犹豫地从书本中抬起来头。
长长的走廊除了罚站的孟栩安后,空空荡荡的。
孟栩安不厚道地笑话他,“看吧,你也挺没脑子!”
时越没否认。
再理性的人都会有迟钝的时候,理智遇上那些呼之欲出的情感时,好像会被打败得彻底。
纪清竹就是这样特殊的存在。
她能扰乱他全部的思绪。
整个京澜高中刚结束为期两天的月考,教务处堆满的试卷像极了一座小山。
时越作为“准大学生”,被教务处主任喊进了办公室,秉承着不浪费一个优秀人才的原则,一沓厚厚的高二试卷被塞进时越怀里。
“时越啊,这次学校里好多老师去外地参加培训了,月考卷子来不及批改了,你能不能帮忙批改一下?”
时越点头。
但他眼尖地瞥见那堆高一的卷子,于是提出请求,“老师,我批改高一的数学卷子,可以吗?”
教务主任闻言一愣,以为是时越觉得高一卷子批改起来比较容易,于是立马应允。
“可以呀,那你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