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竹出发洛杉矶录制节目之前,盛楚舟又组局约过一次麻将。
那天时越陪纪清竹回纪家吃饭,小夫妻俩刚陪纪父纪母打了一下午麻将。
在接到盛楚舟邀约电话时,时越无情地拒绝。
实在是不想打了
就连平时因为工作繁忙而将麻将当成是自己的解压活动的纪清竹,这次也是完全打不动了。
电话那头的盛楚舟顿时不乐意了,嚷嚷起来。
“时越,什么意思啊你,不给我面子是吧?!”
时越被他吵得头疼,下意识地想摁断电话,但被纪清竹拦下了。
女孩接过手机,略带歉意地解释几句:“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们不是不给面子,是已经打了一下午麻将了,真打不动了。”
一听是自己女神的声音,盛楚舟刚才那点咋呼劲完全没了。
他收敛声音,时越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笑得一脸猥琐。
“嫂子啊,哎呀你早说嘛,没事没事能理解。”
“我这会所还有很多别的项目呢,台球桌游保龄球都有,过来玩玩呗。”
他这么一说,纪清竹又有些心动了,于是转头眼巴巴望着时越,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时越点点头,“想去就去。”
于是二人又驱车赶完盛楚舟的豪舟会所。
纪清竹坐在副驾驶,看着定位上的会所名,不禁笑出声来。
“我发现你朋友们给会所取名还真挺简单粗暴的。”
“陈景笙吧,占了夏月的便宜,盛楚舟吧,取这个名字是盼着自己豪气发大财吗?”
时越也跟着她轻笑,一边关注路况一边回复:“或许吧。”
他突然又很想说,他在取名的时候也占了她不少便宜
但那段八年胆小鬼似的暗恋,他好像一直没勇气告诉纪清竹。
除组局的盛楚舟本人外,时越和纪清竹是最先到达豪舟会所的。
天冷,外面刚下过雨,还带着点湿漉漉的寒气。
远处飘散淡淡薄雾,叫人看不真切外面的景象。
门外侍应生不甚清明的视线里,只看见一对登对的璧人手拉着手渐渐穿过朦胧的迷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