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我”
她说话声音柔柔的,还带着点刚哭过的哑。
眼神如此纯粹的望着他,话音里透着的也是百分百的真诚,好像是真的在认真与他商量什么大事。
她思维一直跳脱,从不按常理出牌。
这一点,时越一直深有体会。
某年京澜的教师节,纪清竹送了班主任一顶假发的事儿,在校园贴吧内传得沸沸扬扬。
京澜的学生清一色都是家世显赫的富二代,一到教师节就成了家长们明争暗斗的名利场。
贵重的礼物摊了一整桌,到最后老师们还得一件件地归还过去。
寻常的贺卡小礼物,收了也就收了。
可高级美容院近六位数的年卡,某高奢品牌的天价领带,这些哪里是老师们敢收的。
高一六班的班主任与班里的学生们语重心长地说:“大家回去告诉家长别破费,老师不能收那些贵重礼物,如果同学们想送,最实用便宜的就好,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一听这句实用,纪清竹立马送一顶假发过去。
同学们笑得前仰后翻,班主任气得直咬后槽牙。
偏偏纪清竹一脸真诚:“老师,对您来说这不就是最实用的吗,您每天都在用呀。”
这样善良又恳切的态度,愣是让班主任挑不出一点问题。
最后还得笑呵呵感谢她:“谢谢清竹,老师很喜欢。”
后来那位班主任还真就带上了那顶假发。
因为那至少是学生诚意满满送出的礼物。
再离谱荒唐的东西,纪清竹都有办法让其变得正常化。
没办法,她人格魅力太大。
时越这人惯常从容,且情绪从不外露。
但眼下却微蹙着眉。
“纪清竹,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他很少连名带姓地称呼她,此刻的声音平寂,但明显是生气了。
纪清竹伸出一双小手,硬生生从他微攥的拳头中挤进去,再从他指缝中钻出。
“那不离婚,我让你感受一下被追求的滋味?”
那头的声音仍旧平淡:“不必,我以前感受得够多了。”
纪清竹:“可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