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禄眉头紧皱,脸色愈发阴沉,心中暗自嘀咕:“这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他不禁感到一阵焦虑,事情似乎正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毕竟,他们家族还有父母健在,并未分家。如果三房真的能够攀附上权贵,日后一旦出事,那长房和二房也难以幸免。想到这里,齐禄心头沉重如山。
“必须尽快找到应对之策,不能让三房成为我们家的累赘!”齐禄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解决三房这个大麻烦。他深知,如果不及时采取行动,后果将不堪设想。
齐禄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各种解决方案。他在脑海中不断权衡利弊,试图找到一种既能保护家族利益又能避免三房惹祸上身的方法。时间紧迫,他需要尽快做出决定,以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我想到办法后,再找父亲商量。”齐禄不安的心情慢慢平静了下来,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父亲,您认识这个人吗?”
齐琬拿出一张画纸,展开双手递了过去。
齐禄看了一眼,立刻认出了画上的是何人。
他惊讶地问:“阿琬,你怎么认识任樟?”
齐琬编了一个借口,“女儿带蓝婷出门买东西或去寺院,他曾几次到蓝婷身边悄悄说话。”
她故意问,“他是蓝婷的父亲吗?”
“不是。”齐禄摇头。
他对齐琬讲道,“任樟是你祖父的四军师,多年前,有一次在边关打仗,你祖父派他去城中查探消息。”
“任樟看中一位卖花的小女子,将人连哄带骗劫到军营,想要强占。”
“被人上告,你祖父知晓后,杖了他一百板子,赶出了军营。”
齐琬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她假作猜测,“他来见蓝婷,怕是为谁送消息,每次都行事鬼鬼祟祟。”实际她是在暗示父兄。
二哥齐源一口断言,“他一定是投了三皇子。”
几父子皆同意这个观点。
齐禄道:“今天我会派人去查,他是不是在三皇子府。”
齐琬暗自松了口气。
只要父兄保持了警惕,就不会有人能下手害齐家。
齐琬心情轻松地送走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