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罪?”
王扬看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哭笑不得。
说起耍赖,看来这小美女跟我比也不遑多让啊!
不过看谢星涵对伪证的态度,不是无所谓而是强调自己不是伪证,那户籍之事应该与她无关。
至此,王扬想探的两个问题已全部探明。
“还有,我要提醒你两件事,你听不听?”谢星涵扬着雪颈,像一只骄傲的小天鹅。
王扬凑趣道:“当然要听!洗耳恭听!”
“第一,你跟巴东王不要走得太近。巴东王此人,行事无忌,喜怒无常,今天和你交好,明天就可能翻脸,他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在宴上你也见过。你这次虽然侥幸过关,但以后切不可对他放肆!”
“巴东王当时说什么‘早认识你两年,借你的话丢给那些御史们’,这是什么意思?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王扬当时就很好奇,但没有机会问。
“你不知道?”
“朝中之事,我不太清楚。”
谢星涵越发确定自己的判断,她猜测王扬是琅琊王氏某个权贵偷养在哪的私生子,之前由于某些原因不能见光,现在才学已成,准备从荆州打开局面。
由于生长环境的特殊,一方面没有太多约束,故而能养成嬉笑自由的性子,另一方面离政治中枢太远,所以对人事朝局所知寥寥。
她为王扬解释道:
“两年前,巴东王任中护军,兼散骑常侍。时天子新成寿昌殿,群臣上赋称颂,巴东王的赋中引了班固《幽通赋》中的句子,‘孔忘味于千载’。
其实人人都知道巴东王不能文,这篇赋定是别人写好然后他抄录的,只是他抄得太不经心,竟然把这句话抄成了‘忘孔味于千载’!于是就被御史弹劾‘非毁君父,谤讪儒教’。不少大臣亦借此向巴东王发难。
而巴东王更是胆大妄为,竟于朝会后拳殴御史!
天子震怒,将巴东王囚于新林娄湖苑中三月,放出后又削夺其中护军之职,派他出镇江州。”
王扬失笑:“原来如此,我说他怎么就因为我说了个颜字大做文章,竟然是和御史学的。看来这御史挑错的功夫给巴东王留下阴影了。”
谢星涵严肃道:“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