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语言?”
“说了你也不懂。”
“所以你根本不懂鲜卑语。”
王扬由此更加确定她刚才说的是鲜卑语,看来果然是试探他通胡语之事。当下不慌不忙说道:“所以我才说你不懂。汉语有雅音吴语之别,鲜卑语亦有方言之分,我方才说的是鲜卑方言。”
女子淡淡问:“鲜卑哪一部的方言?”
“师傅和我说过,但我不记得了。”
女子一笑:“所以北谍密识,也是你师傅和你说的喽?”
“机密之事,不便相告。”
女子缓缓道:“弥天大谎已破,居然还稳得住,真是好胆识!”
“弥天大谎?什么弥天大谎?哦,难道你说的就是这个?”
王扬从袖中抖出那三张纸,浑不在意地一扔,轻笑道:“本公子和几个兵卒玩笑的话,居然也有人当真?”
“不当真你为何来此?”女子反问。
“有人唱戏,我自然要来瞧瞧呀。”
“好啊,那我再给你瞧一样东西。怜三。”
阴柔男子上前,手持信笺纸,向王扬出示。
王扬淡然扫了两眼。
信是尚书省的一名官员写给巴东王府舍人孔长瑜的,内容是关于王扬身份的调查结果。
王扬心中暗道不妙。
女子轻声懈慢:“信上说什么来着?”
阴柔男子躬身念道:“查尚书下省左户曹前厢甲乙两库,琅琊王氏在世者,取名“王扬”的有两人,一人年六十,一人年七岁,户籍都在南兖州,绝无出于义兴郡者。”
女子声音摇曳,清越动听之外,又藏杀机:“那请问这位‘王’公子,你是岁至花甲,还是正值始龀?”
王扬哈哈一笑:“本公子游学外郡,起个化名,有什么稀奇?”
“你的反应倒是不慢。只是若真是化名,挂籍是怎么办的?”
王扬皱眉,毫无心虚之态:“这是我家私事,与你何干?”
女子没想到,两个手下怜三和白四同样也没想到,王扬到现在居然还不服软!
女子继续施压:“既然与我无关,那我就把那三张纸和这封信送给巴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