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发的那个？”
“嗯”
陈醒停顿了会。
“谁提的？”
“她提的。”
“猜到了，不然你也不会eo成这样。”
“还气我呢？”
柯嘉恒又喝了一口，这口要比上一次大口的多。
在陈醒的印象里，柯嘉恒的酒量一般，但是这长岛冰茶看起来像可乐一样，应该也没什么度数吧。
柯嘉恒接着说，一边摇着自己手里的酒杯，自言自语。
“我一直在想，我自己其实一直在谈一段很糟糕的恋爱吧，只是我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总是心存侥幸，想着这段恋情还是可以继续下去的。”
“你的意思是你的前女友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你是吗？”
“我不知道，她没有跟我说为什么分手，昨天只是在手机上和我说了一声，就把我给删掉了。”
柯嘉恒自嘲地笑了笑。
“太突然了，明明昨天早上还好好的。”
“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她啊，真的很喜欢。”
陈醒轻叹了口气，听完柯嘉恒说的，自己对那个女生着实没有什么好印象。
“一个人被喜欢被关心是有感觉的，那个女生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你，其实你自己清楚吧。”
听了陈醒的话，柯嘉恒看了自己的酒杯失神了。
她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自己呢，应该是有过的吧，只是后来变了而已，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自己记不太清楚了。
柯嘉恒还是盯着酒杯，缓缓开口。
“陈醒，你说为什么有些人明明在谈着一段很糟糕的恋爱，却能一直不分手呢。”
“大概是因为他们心里没数吧。”
“说人话。”
陈醒笑笑，还记得暑假的时候柯嘉恒还开导自己来着呢，没想到这么快，两人的角色就互换了。
“如果说幸福，又或者是‘两人的生活还过的下去’的话，是10，在最理想的情况下，5加上5等于10。”
“3加上7，也同样等于10。”
“也有很多人都忘记了，10加上0，或者11减去1，也都等于10。”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