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夫人都要气笑了,“行啊,老大去拿老家的地契过来分给你二弟。”
木择晨听了母亲的话,转身去取地契。不久,他拿着一份泛黄的地契回到前院子,递给了木二婶。
“这是老家的地契,从此以后,你我母子情断。”木老夫人忍痛割心的说。
木二婶看着手里那张破地契,气得浑身发抖,眼中充满了怒火和不甘。她紧紧攥着那张破旧的纸,仿佛要把它撕碎一般,愤怒地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你怎么能这么做?你也太偏心了吧!”
老夫人坐在椅子上,一脸平静地看着木二婶,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她冷冷地回应道:“偏心?这老家的房子就是老太婆和木择业他死去的爹挣的家业,全都分给你们二房了,还想怎么样?”
木二婶听了这话,更是怒不可遏。她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老夫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偏袒大房。我们二房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为这个家付出了不少。现在你竟然只给我一间破屋,你让我以后怎么活?”
老夫人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挥挥手,说:“怎么的?还想分木府的家业不成?你去问问你的好夫君,这木府有哪样东西是他挣的?我和他的父亲,大哥,吃康咽菜供他去书院,他回报我这个老太婆什么?和你这个曾为他妾的八品官的庶女勾搭在一起。”
“他自己自毁前程,文不成武不行,最后还得靠他只能蹲在书院外求学的大哥勉强过活,你问问他,有那个脸分他大哥用命换来的东西吗?”
木二婶被木老夫人怼得哑口无言。
木二爷听后脸色羞愧,满脸痛苦地问道:“可是,娘,我们搬到哪里去呢?”
“搬去关府,搬去街头都随你。”木老夫人说完,转身离去。
木二爷呆呆地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片茫然。他缓缓站起身来,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
“二爷,我们怎么办?”木二夫人哭着抱住他的腿。
木二爷无奈地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收拾东西,准备搬走吧”
木府门口。木二爷带着家人背着简单的行囊,神情落寞。
“再见了,木府”他喃喃自语道,然后迈着沉重的脚步,消失在街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