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地自容,恨不得一脚踹翻楚阳。
“哼,你那儿子,除了会狐假虎威,还能些干什么?”
……
二伯母冷笑,尖酸刻薄地说:“他不过是个读了三流学校,整天吃喝玩乐的废物,真能让这些大人物敬重?”
“对,一定是这样!”
“楚阳为了给家里挣面子,不惜拿张家唬人!”
“江北群豪也真蠢,不知张家和楚阳家早就断绝往来多年!”
听她这么一说,众人恍然大悟,从震惊转为不屑。
楚清风嘴角勾起冷笑:“虚假繁荣,就像沙堡,迟早坍塌。”
他心中暗自幸灾乐祸:“现在捧得越高,将来摔得越惨。”
“看他,还洋洋得意呢。”
楚半夏附和,眼中满是嘲讽,冷笑道:“这些豪强敬你,只为从张家捞好处,一旦你办不到,他们定会撕破脸皮!”
“妈呀,我刚才差点去道歉了,幸亏妈提醒!”
楚潮擦了擦额头冷汗。
“这位女士,请慎言!”
二伯母的话被邹晓鹏听到,他猛地回头,厉声道:“若非今日是老爷子寿辰,你早已命丧当场!”
他出身草莽,气势汹汹,二伯母吓得浑身一颤,冷汗直冒,脸色尴尬。
邹晓鹏环视四周,杀气腾腾:“楚大师威震岭南,岂容尔等妄议!”
这时,一名青年匆匆跑来,喊道:“不好了,虞强来了!他在村口,是来找楚阳麻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