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人指使？”卓婷惊讶地吼了声。
林冉捂住她嘴巴，“小点声”，看了眼四周，确认无人，她才松开手。
理了理思路，她说：“一开始，对面应该只是想和我们竞争，抢夺我们客流量。但后来就不只是单纯的竞争，是想搞垮我们。”
卓婷挠头，“怎么说？”
“对方使用的手段越来越下作，作案的频率越来越夸张，都让我觉得那不太像许老板的风格。他的风格，应该是像阴暗里的老鼠，暗戳戳，不敢冒头。可你看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哪个都是风险极大，很容易被我们揪出。”
“好像是哦。那我们怎么办？”卓婷义愤填膺。
林冉笑了笑，“等着吧，那人还会出手的。”
这天晚上闭店后，林冉和卓婷关门回家，路上，两人欢声笑语，尽量忽视身后的尾巴。
经过一个小巷子时，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捏紧掌心。
卓婷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信息已收到，计划通，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往巷子深处走。
这处小巷子路极窄，堪堪能过两个瘦弱女子，但凡有一人体型稍宽，就得一前一后分开过。银月高悬夜空，巷子里烟火人家的灯光也格外亮堂。
两人脚步沉缓，不急不躁，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冷呵，“小姑娘，站住！”
林冉住了脚，往旁边挪了挪，然后转身将卓婷护在身后，蹙眉上下打量来人，叫住她们的是两个又高又壮的彪形大汉，脖子上大片青色纹身，满脸横肉，五官挤在一起，透着股凶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