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宁呆愣,“解释什么?”
“野马包厢那事啊,你公然说他恶心,他面子上肯定挂不住,心里指不定怎么伤心呢。怎么,你后来私下没找他解释啊?”
姚宁:“老徐才不会是非不分,我那又不是说他恶心,我是说林冉出的主意恶心。我跟他多少年交情了,他肯定不会放心上的。”
再说了,她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怎么跟行简搭上话,可没心思放在别的事上。
她说:“哥,自从我当了项目经理,根本就没找到机会和行简单独相处。他不听我的汇报,还让秘书给我找了个老男人,说我直接向那老男人汇报就行,真是气死我了!哥,你帮我出出主意,有没有别的法子。”
姚谦耸肩,“求我也没用,我也好久没去宇投了。他最近忙的飞起,你知道的,临近年底他要应付董事会那帮老东西,根本没时间管一些无足轻重的小项目。”
姚宁听得皱眉,愤恨地戳了戳碗里的米饭。
忙的飞起还有时间带林冉去见父母。
真是薛定谔的忙碌。
那就等年后再找机会见他,反正她不信了,他还能躲自己一辈子。
一家人又商量了下今年三家年夜饭在哪吃,最终听了姚父的建议,定了家今年新开的私房菜馆,主打新式锡城菜。
饭后,姚父姚母出门散步,姚宁窝在沙发无聊翻看电视节目,姚谦则坐在她身旁,夺过遥控器一把关了电视。
姚宁懵逼,怒火瞬间上头,“你干什么啊?”
姚谦漆黑的眸瞥她一眼,“你不觉得自从你回国后,脾气一天比一天差了吗。”
有吗?
“你究竟想说什么?”姚宁有些不耐烦。
姚谦揉揉疲倦的太阳穴,声音冷沉:“放弃行简吧,也别再对林冉充满恶意,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别像个刺猬似的,整天见谁都要扎几句。”
有句话姚谦说得对,姚宁的脾气确实越来越差。
比如当下,听到自己亲哥居然劝自己放手,成全林冉那朵白莲花,她气得肺都要炸了!
“凭什么要我放弃,该放弃的是林冉,她一个野草妄想攀高枝。她骗得过你们所有人,可骗不了我!她就是个心机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