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不着痕迹的给许可可上眼药。
“母后,能说会道可不代表知书达理。那许小姐在赏花宴上如此泼辣无状,全然不顾及场合与身份,哪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模样。沐晟若真娶了她,怕是要沦为满朝的笑柄。”
太皇太后闻言神色越发凝重。
“若真是如此,晟儿为何会偏偏看上她,欣儿,你再与哀家仔细说说当时的情形。”
建宁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得逞,接着说道:
“母后,当时众多名门贵女都在场,那许姑娘就因为她堂姐说了一句她上不得台面。
许姑娘一言不发就对她堂姐大打出手。
您是没瞧见,她骑跨在她堂姐身上,左右开弓的扇着耳刮子。
没一会就将她堂姐打的鼻青脸肿,不敢见人,她自个儿发髻都乱了。
周围的小姐们都被吓得不轻,好好的赏花宴被她搅得乌烟瘴气。”
太皇太后一拍凤椅扶手,怒声喝斥。
“这成何体统!晟儿怎会被这样的女子迷了心智。”
建宁公主轻叹了一口气。
“母后,儿臣也听说了那许姑娘之前沉默寡言,如今却这般张狂。
想来性情极为乖戾。沐晟怕是被她一时的新鲜劲儿给蒙骗了。”
太皇太后满脸愁容,忧心忡忡。
“哀家原以为晟儿终于开窍,谁曾想竟看上这么个不知礼数的女子。欣儿,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建宁公主假装想了想,随后说道。
“母后,依儿臣愚见,沐晟还是接触的女子太少了,才会专情她一人。
这许姑娘若是个好的,咱们也不好多说什么,难得沐晟他能有个心仪之人。
可这许姑娘时不时的发疯,要是她以后将沐晟也打伤了脸,沐晟他还要不要上朝把持朝政?”
太皇太后紧紧抓住扶手,想象着儿子没脸见人的样子,越发觉得这许小姐配不上她的晟儿。
催促着道。
“快别愚见了,欣儿你可有良策?
“母后,我们可以多安排些名门闺秀与沐晟接触,说不定他见的多了,就会被转移注意力。”
听完她的良策,太皇太后就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