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可好奇地问道。
李悦然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建宁公主尚的驸马宁旭之原本是我姐姐的心上人,没料到一道赐婚圣旨断了姐姐所有念想。
公主与驸马大婚后,我姐姐一度闹着要出家做姑子,后来家里人好说歹说,她才答应远离京城嫁给一个七品县令。
我因为姐姐的事,对那宁驸马有些好奇,就在一次宴会上多看了宁驸马几眼。
刚巧就被建宁公主看到了,她便派人每晚都来恐吓我,我那时才十岁啊!
那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每晚都有死猫死狗死蛇死老鼠往我住的房子里丢。
我常常被吓得从梦中惊醒,整个人都快精神失常。
父母为此操碎了心,只得将我送去出嫁的姐姐身边,直到今年要办及笄礼了才回到京城。
当然,我们那时并不知道是建宁公主安排的人做的。
是这次摄政王彻查她这些年的罪行时,建宁公主手下的人交代出来的。”
许可可气愤地说道。
“这建宁公主也太过分了,要知道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来治愈。”
叮当也忍不住接话。
“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这般欺负人,真是天理难容!”
暗香咬着牙低声说道。
“那还是她早期的小打小闹,后来更是伤害了不少人命。”
李悦然苦笑着点点头。
“是啊,我们还算好的,姐姐嫁的是父亲的学生,这些年对姐姐很好。
姐姐有了孩子后,也就将宁驸马忘了,我在姐姐的照顾下也走出了那段被恐吓的阴影。”
许可可握住李悦然的手,安慰道:
“那就好,都过去了,建宁公主也得到了这般下场。”
李悦然拍了拍她的手,笑着道歉。
“怪我怪我,明日是可姐姐大喜的日子,我不该与你说这些不开心的事。”
许可可无所谓的摆摆手。
“没事没事,闲着也是闲着…我的意思是说,忆苦思甜也挺好的。”
“那我再给你说说甜的?”
李悦然俏皮地眨眨眼,看着许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