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沐晟却不依不饶,紧紧拉着她的手。
“爱妃,本王难受的紧。”
许可可挣脱不开,只好柔声哄着。
“王爷先去沐浴,妾身稍后就来。”
楚沐晟这才松开手,满心欢喜地走进浴室。
许可可在房内来回踱步,心跳如鼓。
最终,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内,热气腾腾,楚沐晟健硕的身影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许可可像只小猫一样缓缓走近。
“王爷,您怎样啦?”
楚沐晟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一时间,满室旖旎。
窗外,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
那株芭蕉在风雨中无助地摇曳着。
雨点无情地击打着翠绿的芭蕉叶,发出“啪啪”的声响。
好似鼓手在急切地敲击着鼓面。
雨水在叶片上汇聚成一道道银亮的水流,迅速滑落,又不断有新的雨点补充进来。
被雨水洗刷后的芭蕉叶愈发鲜绿,在朦胧的雨幕中,那翠色仿佛要流淌出来一般。
但风雨并未怜惜它的美丽,依旧猛烈地摧残着。
芭蕉叶时而被打得低垂,时而又倔强地弹起,仿佛在与这狂暴的风雨抗争。
许久之后,晟王妃许可可有感而发,回到书房练习书法,写下一句诗词。
【是谁无事种芭蕉,早也潇潇,晚也潇潇。
是君心绪太无聊,种了芭蕉,又怨芭蕉。】
楚沐晟从身后走来,轻轻揽住她的腰,下巴搁在许可可的肩上,认真看完案上的字。
“爱妃这是何意?莫不是在嗔怪本王?”
许可可微微侧身,娇嗔道:
“王爷莫要胡思乱想,只是这雨打芭蕉之声,扰人心绪。”
楚沐晟微微一笑。
“那本王倒要听听,爱妃这心绪如何被扰?”
许可可眼珠子一转,飞速转换话题。
“妾身见这芭蕉在雨中受苦,又想到那些灾民,心中不免烦闷。”
那倒也是,今年南方水患成灾,本就是因为雨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