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老板有不同意思,就争论了几句。”
薛思思往他前面走了半步,有些神秘地压低声说:“田镇长,我觉得,我们的新老板比郁启生还要厉害,你觉得呢?”
田小晖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问:“你指哪个方面?”
薛思思说悄悄话一般,柔声说:“各方面。”
田小晖心里一动,又问:“你发现了什么?”
“嗯,有发现。”薛思思点点头,“这里不是双职工,才能有套间的吗?可老板明明是单职工,却也占着一个套间。陆少良老婆是南阳中学的老师,算是双职工,占一个套间是应该的。可老板的老婆是在县城一个商场当经理,平时不来住的,也占一个套间,就不正常了。”
田小晖说:“这个,也不算搞特权,他毕竟是一把手,占个套间也没什么。产权又为是他的,你只是暂时的使用权。”
“不是的。”薛思思像地下党搞秘密活动一样,神秘地说,“他一个人占个套间,某些方面就很方便。”
田小晖好奇地问:“你指哪个方面?”
薛思思说:“他的套间不是在三楼东头吗?我的集体宿舍在四楼东边第二间。来了不到一个月,我就发现两次,有女人走进他的房间。”
“哦?”田小晖心里一动,“你看到谁?”
薛思思朝门口看,田小晖走到门口彺外看了一下,退回来摇摇头,示意外面没人。
薛思思才说:“组织委员沙小红。那天晚上,十点多钟了,我起来收一件忘了外面的衣服,正好看到她从三楼西边她的单人宿舍走出来,悄悄闪进老板的房间。”
田小晖惊讶地睁大眼睛:“这是真的?你看准了?”
沙小红三十多岁,长相一般,身材却高挑性感,走路时扭着腰身,很有风韵。她原来是东沙河镇计生办主任,现在当了大镇组织委会,也算是一种进步。这个小小的升迁,难道也与周德安有关?
薛思思说:“当然看准了,我从四楼听到开门声,就偷偷往下看,一直看她走进老板的房间,门轻轻在她背后关上,才回宿舍。她是穿着宽松的睡衣走出来的。你别看她脸不是最漂亮,她举手投足间,还是很风流的。”
田小晖问:“还有一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