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晖关切地问:“黄清兵怎么样?能开口说话了吗?”
高红军说:“能说话了,他告诉警察,那天他骑着摩托车出去,开到西埭快转弯的时候,发现一辆白色面包车朝他迎面开过来。跟他接近时,车头突然一偏朝他摩托车贴过来。他一吓,车头往右侧一拐,就栽下干沟。”
田小晖惊喜地说:“那辆白色面包车,不就是撞我的那辆车子吗?”
高红军说:“可这个三打手不承认,说没有到那个地方去过。那里是村路,没有探头。警察还在那里调查取证,如果找不到证人证据,就只能当作一起交通事故来处理。”
田小晖叫起来:“那黄清兵的医疗费和损失谁来赔偿啊?”
高红军说:“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白色在面包车撞了他摩托车,只能是他自已倒霉。”
“啊?怎么会这样?”田小晖惊叫道,“这明明是谋害,他们还要撞死我,只是被我化解掉了。”
“他们也不承认,说最多算是一起交通事故。我们调看了探头,发现白色面包车,真的突然向你的车头贴过来。可他们说,当时方向盘突然别住,掰不过来,不是有意的。”
“高局,你千万不能相信他们,一定要查出他们的后台老板。”田小晖说,“我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
高红军来了兴趣:“什么线索?”
田小晖是信得过他的,就如实告诉他说:“昨天晚上,我看见造纸厂漂亮的办公室主任,偷偷进入我们老板的宿舍,发生男女勾当。”
“是吗?”高红军很惊讶,但他想了想说,“田镇长,他们的暧昧关系,怎么证明跟这件事有关呢?”
田小晖没有犹豫就说:“我要暗中追查,一定要查出这两者之间的关联。”
挂了电话,田小晖呆呆地想一会,就又忙起工作来。
下午的全镇安全生产工作会议,是田小晖当副镇长后的第一次公开亮相,所以他非常重视。
尽管在并镇大会上,他在全镇村民组组长以上干部面前亮过相,但他只是站起来向大家鞠了一个躬而已。
当时他发现,他鞠躬的时候,会场上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不解和轻视的神色。他们的脸上都写着:这么年轻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