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小晖脸上火辣辣的,像有火在烧一样。他从床后面走出来,没好气地问:“那你现在,胆子不疼了?”
薛思思还是很激动,高胸起伏着,嗫嚅道:“被你们,吓好了。”
田小晖逼自已镇静下来,他在床前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对一脸不屑的薛思思说:“我们是在谈工作,根本没有做什么。你突然敲门,我一时惊吓,才躲到里面去的。”
薛思思撩开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嘲讽地“哼”了一声,说:“你以为,我是小姑娘?”
田小晖心虚地垂下头,坐在那里想对策。
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好在她没有叫别人一起来捉奸,这事还能控制。要是她把这事张扬出去,尽管我们没有被她捉奸在床,但一个男部下,深夜躲在女上司的床背后,也是说不过去的。
于是,田小晖抬起头来,对浑身发软地靠在门背后的蒋欣怡说:“蒋镇长,你过来,我们跟她谈一谈,看她是什么意思。”
蒋欣怡早已红颜失色,她脸色苍白地走过来,在自已的床沿上坐下,声音低哑地对立在那里的薛思思说:“薛秘书,你也坐吧。”
薛思思看了她一眼,没有去坐,还是僵立在那里不动。
蒋欣怡可怜巴巴的口气,简直就是在求薛思思。这种事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谁都知道。名声对一个女人来说,有时比命还重要。
田小晖完全理解蒋欣怡的心情,就对薛思思说:“薛秘书,我到这里来,真是向蒋镇长汇报工作的。但这么晚了,我还在她宿舍里,传出去对蒋镇长的影响不好。所以对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就跟我们说出来。”
薛思思翻着眼睛,说:“我有什么想法?我只是感到很意外,很震惊,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你们心里有数就行。”
田小晖尴尬地讪笑了一下,说:“什么叫心里有数就行?”
薛思思难堪得有些呆不住,也不想跟他们搞僵,便见好就收地转身往外走。但走到门口,她突然又停住,掉头对田小晖说:“你还不走啊!”
那种口气,好像田小晖就是她丈夫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