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枕头底下,呜呜大哭起来。她哭得像死了人一般悲惨,哭得昏天黑地,连晚饭也没有吃。
田小晖比她更生气,更痛苦。他真的失恋了,眼前发黑,两腿发软,一脚高低地往前走着,绊在路边一块小石头上,差点栽倒。
他昏昏沉沉地打的往长途车站赶。出租车开到那里一看,长途车站早已大门紧闭,一个人也没有了。
田小晖付了车钱出来,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时已是九点三刻了。他孤伶伶地站在路边,茫然四顾,觉得自已这段时间倒霉透了,被人陷害抓进去,不明不白地关了一个星期。现在出来了,女朋友又不认他,要跟他拜拜,真是祸不单行啊!
田小晖见右前方那条街上,有个搭着深红色凉棚的夜排档,才想起自已还没有吃晚饭,就转身往那里走去。
走进夜排档的凉棚,田小晖见东南角还有一张空桌子,就走去在桌子边坐下。这是一对中年夫妇开的夜排档,里面坐满了人,生意很红火。
田小晖对那个有些姿色的老板娘说:“给我来两瓶啤酒,再来盆盐水花生,凉拌豆腐,一盆炒猪肝。”
“好的,马上来。”老板娘见他一个人黑着脸坐在那里,情绪有些不对,看了他一眼,就手脚麻利地给他拿来两瓶啤酒,一盆盐水花生,一盆凉拌豆腐。
田小晖一个人喝起了闷酒。他心里苦闷,肚子里又饿又渴,一连喝了三杯啤酒,才拿起筷子,闷头搛花生吃。
一会儿,两瓶啤酒就喝完了。田小晖的头有些晕,但他只想一个劲地喝。他要借酒浇愁,用酒稀释失恋的痛苦。
“老板娘,再给我来两瓶。”田小晖对老板娘说。
老板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拿来两瓶啤酒。他用板头打开酒瓶,倒了酒又喝起来。
这时,有三个流里流气的小年青年走进棚子张望。两个小青年身上有纹身,一个小青年头发弄成鸡屁股一样翘在那里。
鸡屁股头发的小青年是个头,他站在前面朝棚子里扫视,好像在寻找什么人。棚子不大,里面大概只坐着三四十个吃客。所以鸡屁股眼睛一扫,就发现了他要找的人。
那是一个小姑娘,样子像中学生。脸色白净漂亮,身材苗条高挑。这时候她正与一个样子斯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