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忧伤地说:“他叫丁小刚,他爸叫丁伟华,我叫乌雪芹。她爸跟他一样,也是耿直脾气。”
田小晖笑着说:“应该倒过来,他像他爸才对。”
“对对,他们父子俩一样的性格。”乌雪芹说,“他爸原来是,县环境监测站副站长。”
“什么?”田小晖眼睛一亮,差点惊跳起来,“他是县环境监测站副站长?”
乌雪芹一愣,问:“怎么?田镇长,你知道他的事?”
田小晖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我跟县环境监测站打过交道。就上个月,我去送检过一瓶水。开始,一个女人说得好好的,后来我打电话过去问,检测报告出来了没有。她竟然说仪器坏了,不能检测。”
乌雪芹四十多岁年纪,看上去却有些老相,头发也花白了,大概是被这事给气出来的。
她说:“他们经常这样做的。有时还干脆弄虚作假,在数据上做手脚。他爸看不惯这种做法,不肯与他们同流合污,就被他们坑害了。”
她说到这里,难过地垂下头,似乎要来眼泪。
“丁小刚他妈,你也不要过于伤心,正义总会战胜邪恶的。”田小晖安慰了她几句,才催促她说:“你说下去,这事我很感兴趣。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帮你们伸冤的。我没有想到,还这么巧,正好是县环境检测站的事。”
他停了一下,又说:“丁小刚他爸的事,是不是跟造纸厂有关?”
乌雪芹抬起头看着他说:“嗯,就是跟造纸厂有关。”
她有些紧张地朝门口看了一眼,才小心翼翼地说:“造纸厂在污染问题上,可没有少干坏事。”
田小晖静静地看着她,希望她快点说下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乌雪芹满脸忧惧地说:“平时,我是不敢说的,怕造纸厂找我们母子俩的麻烦。田镇长,不是我们胆小,而是造纸厂太疯狂。我们隔壁村的黄清兵,只是领你去看了一下排水口,就被他们撞成重伤。唉,谁还敢跟他们作对啊?”
田小晖说:“黄清兵的事,快要解决了。黄清兵马上就能,得到赔偿款了。”
乌雪芹说:“田镇长,我们听说,这事也是你在暗中,给他们帮的忙。否则,他们到哪里去申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