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走,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一分钱也没有受过人家,连一件小礼物也没有带回过家里,却被判了十年徒刑,你说冤不冤啊?”
田小晖气得摇头咂嘴,却说不出话来。丁伟华这么清廉,却吃了十年官司,而像周德安这样的贪官,问题这么大,倒还逍遥法外,这是什么事啊!
乌雪芹说到这里,眼睛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田镇长,这事,你能帮帮我们吗?他爸真的很清廉,很冤枉,所以我们家里,比那些有官员的人家都要差。”
田小晖表态说:“我可以试一下,但这事已经过去了三四年,能不能翻过来,还你老公一个清白,我不能肯定。”
乌雪芹充满期待地看着他,慢慢地,她的眼睛里盈满泪水。
田小晖问:“你们有林根宝的手机号码吗?”
乌雪芹点点头,眼泪往自已的膝盖上直掉:”有。表面上,林根宝对我们还很关心呢。他爸进去后,他来我家看过我们两次。“
丁小刚这时才插话说:“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妈年轻的时候,很漂亮的。我爸也是个帅哥,而林根宝,则是个尖嘴猴腮的丑男人,老色鬼。”
“这孩子。”乌雪芹制止儿子说下去,拿出手机,从里面找出林根宝的号码,报给田小晖说:“那天他来,我问他要了手机号码,但从来没有打过。”
田小晖存下林根宝的手机号码,说:“一个星期之内,我给你们一个说法,好不好?”
“谢谢田镇长。”母女俩道着谢,就站起来告辞。
送走他们,田小晖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这个造纸厂,不仅排放的废水有毒,对自然环境造成污染,而且里边的既得利益者人也有问题,对社会环境带来负面影响。这样的企业,就是社会的一个毒瘤,不挖除它,就会严重腐蚀我们的社会肌体。
田小晖正这样想着,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收到一条微信,他按出来一看,是薛思思发来的:快来吃饭,我都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