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高大,入职前也是个社会上的混混,有些三脚猫功夫,就想教训一下田小晖。
他是周德安一手提拔起来的,帮他从一个农机站的普通职工,转为正式的公务员,再一步步地提拔为党政办主任。他没有少化钱,周德安也没有少化心思。
田小晖调来后,费银虎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后来听周德安说他太嚣张,几次坏他的好事,他就想帮周德安教训他,可一直没找到适合的机会。
没想到今天,田小晖竟然向他发难,还要搞他,他就再也忍不住,正好趁机教训一下这个嚣张的家伙。
姚玉霖一退开,费银虎就挥拳朝田小晖的脸上打来。田小晖还是冷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他打来的拳头。等费银虎的拳头要着到他脸上,镇委们惊叫起来时,他才把头往后一仰,闪过他的拳头,然后伸出右手抓住他粗壮的胳膊,只轻轻一拧,费银虎就痛得嚎叫起来:“哎呀呀,痛死我啦,快放开我,”
会议室里发出一片惊嘘声:“啊,他真这么厉害!”
田小晖放开他的手臂,不屑地提着嘴角说:“你这拳头算什么呀?我两根手指只要轻轻一捏,你的骨头就会断裂。你信不信?不信,我来试一下。”
“不不,我信,我信。田,田镇长,你的本事,真的太厉害,我再也,不敢了。”费银虎惊恐得往后直退,他不敢再坐到原来的位置上,而是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会议桌北侧最末端的位置上,才失神地坐下。
他坐在那里,尴尬地摇着头说:“我见你怕了,不敢再跟你,坐在一起了。”
“哈哈哈。”会议室里爆发一阵嘲讽般的大笑。
笑声停止,田小晖又认真地说:“还有一件事,我也要在这里顺便说一下。呃,鉴于周书记在小小的礼品上,也有说不清的问题,所以在我们镇东郊民乐路口,这块土地的房产开发上,他就不要再插手了。因为这件事,牵涉到的利益更大,弄不好会犯更大的错误。我这是为他好,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嘛。”
周德安浑身颤抖起来。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打死他,却心虚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田小晖不仅打了他的脸,还夺了他的权,剥了他的利,让他权利双失外,从此在南阳镇还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