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怡气愤地想,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至多用我这百把斤的身子跟他们拼了。
于是,她义正辞严地说回答:“我知道,没有好处,还有坏处。我的镇长职务会被撤销,我还会有生命危险。”
吉传帮不屑地提着嘴角说:“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蒋欣怡也蔑视了淡笑一下,说:“这个原因,你应该知道,用不着问我吧?”
吉传帮哼了一声,脸上的笑容顷刻暗淡下去,代之以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险。
他冷冷地说:“可是蒋镇长,我就是不理解,我的造纸厂一年要为你们政府上缴两三个亿的利税,二期建成,就会上升到四五个亿。我们造纸厂也没有怠慢和得罪你与田小晖,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一来南阳镇,就要与我们为敌,要我们关厂拆厂,把地皮让给别人。你们是不是收了别人的好处啊?”
蒋欣怡没想到吉传帮会这样无耻,倒打一耙,真是气死人了。但她知道今天在这里,不能冲他发火。他请了这么多打手流氓在这里,肯定化了大钱,已经完全疯了。跟这样的疯狗多费口舌,除了被他咬伤咬死外,一无益处。
于是她压抑住心头的不快和愤怒,平静地说:“吉厂长,你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创造了厂长之外,还是县政协委员和人大代表,所以你说话,还是要注意点,不能信口开河。你想想,人家这么大的企业,这么吃香的项目,会给我们送钱?这根本不能定下来的事情,我和田小晖也没有定这件事的权力,他们会给我们送钱?”
吉传帮无言以对。
蒋欣怡又说:“再说,他们就是给我们送钱,我们也不会要的。上次来你们厂吃饭,你让周书记带给我的那个红包,我已经上缴到镇廉政账户上了。你给田小晖的两个红包,他也上缴了。”
吉传帮一愣,提着嘴角说:“哦,你们这么清廉啊,那我看错人了,不应该给你们送红包。呃,现在不说这事,我再问你一句话。你能帮我劝说田小晖,不要跟我们造纸厂作对吗?”
蒋欣怡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们造纸厂有严重的污染问题,而且屡整不改,还用两种设备欺上瞒下。你们昧着良心,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