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歹徒连野兽也不怕,难道是有功夫的?薛思思死的心都有了,今天我是在劫难逃了,再挣扎也没有用。
她的身子被歹徒拉得往左倾大幅度斜过来,慢慢就倒入他怀中。薛思思仰躺在他的膝盖上,往上一看,见他嘴角里的哈拉子垂涎欲滴,就差要滴进她的嘴里,她赶紧闭上眼睛和嘴巴,既惊吓,又恶心,再也忍不住,哧哧地哭了。
薛思思知道快要被歹徒占有,弄死,就伤心得越哭越悲惨。这既是惊吓的哭,又是绝望的哭,也是后悔的哭。
“你哭什么呀?”歹徒也不想在她哭泣的时候占有她,他还想说服她,让她在愿意的情况下得到她,那样才开心,才尽兴。
因为她如果拼死不从的话,他要剥下她的衣服和裤子,也是蛮费劲的。那样要得到她的身子,就只有打昏她才行。否则在车子里不好弄,根本没办法进到目的地。要是把她挟持到树林里去弄,他又怕她逃跑。所以李一阳想来想去,还是想觉得以说服她自愿为上策。
“我只是想得到你。”歹徒边说伸出咸猪手,在她身上乱起来。薛思思下意识用自已的手去挡,然后紧紧搞住自已的胸。
李一阳就用左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腾出右手去乱动。可是,薛思思穿着高领的羊毛衫,他没办法从衣领里伸进去。她的羊毛实和内衣又紧紧地系在裤子带里,裤子带打着死结,李一阳一只手怎么也解不开,所以他只能隔着衣服进行。但这种隔靴搔痒的弹性感觉,不太尽兴,就刺激得他更加欲罢不能。
歹徒猴急地继续劝说她:“你只要想开一点,就了我,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去过幸福的生活。”
薛思思闭着眼睛听他这样说,就不再拼命挣扎。她知道再挣扎也没用,就想从他的话中捕捉逃生的可能和机会。
歹徒的手一直没有闲着,嘴也说个不停。他的歪嘴还是挡不住口水,边说边流着哈拉子:“你别看我老,我还只有三十三岁。我还没有结婚,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做夫妻。”
薛思思把自已的头往外侧着,这样歹徒的哈拉子就滴不到她脸上和嘴里了。她听到这句话,心里也不禁一动:这个歹徒还有这样的痴心妄想,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利用它而逃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