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东西。
但他找来找去找不到,就到隔壁屋子里,从那个假人身上拉下那件旧衣服,过来用衣服的袖子来堵田小晖的嘴巴。
田小晖咬住牙齿,摇着头坚决不让他把衣袖塞进来。李一阳就骑跨在他身上,用两只手使劲掰他的嘴巴,要把衣袖塞进去。田小晖感觉很痛苦,也屈辱,却觉得来了一个机会:可以用额头去撞李一阳的鼻子。
他教女人防用狼拳,现在他这个男人也可以用。对,防狼拳不一定非要女人用,男人也可以用,要灵活处理,见机行事,临场发挥嘛。
机会来了,岂能错过?田小晖就铆足了劲,猛地从地上昂起头来,然后再一低头,用额头对准李一阳的鼻梁用力撞去。
“啊——”撞得很准。李一阳被撞得眼冒金星,鼻梁断裂,鲜血飞迸。他倒在地上,用右手捂住脸部,痛得全身抽搐。
可尴尬的是,田小晖只能从地上坐起身子,手脚被紧紧绑住,他怎么也站不起来,也解不开绳结。这样,要是被李一阳缓过神来,他就会被他活活打死。
田小晖拼命用牙齿咬绳结,可是绳结打得太死,他根本咬不开。他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床上的薛思思衣服被翻在那里,露出一大截白晃晃的肚皮。她也拼命地扭动身子,却越来越无力,奄奄一息,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田小晖想自已被他弄死也就算了,可是思思不能死啊,她是无辜的呀,快来人把她救走吧。
“丁小刚,你怎么还不来啊?再不来,我和思思就都要完蛋。可造纸厂的污染问题得不到解决,他们就会逍遥法外,更加疯狂地排污,昧着良心赚钱,坑害老百姓啊。”
这时,坐在地上痛得抽搐着的李一阳,痛感开始缓解,慢慢从嚎叫改为轻声呻吟。他恨得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被撞肿的眼睛里射出两道杀人的寒光。
他支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左手操起一张方凳,对准田小晖的身子就要砸下来。田小晖闭上眼睛,作好了死的准备。
但他放不下薛思思,就重新睁开眼睛,对闭上眼睛的薛思思说:“思思,你要挺住,会有人来救你的。”
李一阳手里的方凳带着一股凌厉的寒风,向田小晖的身上扑来。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