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怎么擦啊?不是高山,就是平原,还有草地。他不是不肯给她擦,而是一擦那里,两人弄不好都会起火失控。这个一失控,嘴巴就再也不能装哑巴,那就等于在这里给两个病人演那种戏了。
这是绝对不行的。田小晖把毛巾塞到她手里,示意她自已擦,他转身开门要走。
薛思思又是一把将他拉他,示意他不能走。然后她到台盆里绞了毛巾,一边擦着自已弹跳不止的白兔,还有下面那里,一边示意他,今晚她要把最宝贝的东西给他。
田小晖看懂她的意思,吓得赶紧摇头说no,然后又把嘴巴凑到薛思思耳边说:“这里怎么行啊?等我从省城回来,韩玉雪周末回去,我们在你宿舍里搞个结婚仪式,再互相奉献自已最宝贝的东西。”
“不行,我就是要今晚给你。”薛思思有些野蛮地轻声说,就伸手要去拉他的衣服拉链。
田小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轻声问:”你为什么一定要今晚啊?“
薛思思毫不羞涩地说:“我怕你的小鲜肉,被她抢先吃了去。”
“你,原来想的是这个。”田小晖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会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为你保管好它,不让任何女人得到它的。”
这样一说,薛思思才像孩子一样,伸出手去跟他拉勾。拉完勾,她吻了他一下,才放他出去。田小晖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那里还是羞耻不能见人。他连忙走到外面,站在走廊里,等体内的邪火熄灭后才走进病房。
晚上,田小晖还是跟薛思思同床而眠,各睡一头,只是抱着对方的脚。田小晖就是再激动,也不敢往薛思思的敏感部位伸去。他的脚最有艳福,整夜被包裹在她温暖的波浪里。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蒋欣怡就带着韩玉雪到了病房。她与薛思思告别后,就跟田小晖转身往外走。
可他们刚走到病房门口,薛思思就又叫住蒋欣怡:“蒋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