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教育资源极为匮乏,办个证简单的要死。一晃二十年,如今已经是教育集团了。
下午三点,徐正在办公楼顶层找到了于鹏跃。
于鹏跃正在泡茶,大笑着招呼徐正过去坐,显得格外客套却连欠身相迎这种基本动作都没有,徐正能从对方的笑容里感受到说不清道不明的轻蔑。
客套是见到老同学,轻蔑是基于社会地位。
徐正笑着坐下,打量办公室的古色古香的优雅环境:“哎呀,你这可真好啊,在这上班就是享受,咱这些同学里,数你最有出息。”
于鹏跃欢喜的笑着摇头:“小时候总受欺负,脑子都让人打坏了,每次都是你帮我解围。”
“干嘛总提以前的事,都是小孩闹着玩。”见于鹏跃把茶递过来,徐正赶紧起身接住:“你这的茶,闻着都香,不便宜吧?”
恩情,对方可以说,那表示没忘你,彰显对方是个不忘本的人,归根结底夸的是自己。
可自己不能提,恩多养仇。
“你来了还能喝破茶?”于鹏跃问:“找我什么事?”
徐正说:“我有个朋友,孩子借读在你这,你这学校太出名了,又是考试又是摇号的,这不怕落选么。”
这事对于鹏跃来说就是一句话。
“孩子叫什么?上几年级?”
徐正说:“肖梓涵,二年级。”
一听是这么简单的事,于鹏跃示意徐正喝茶,话题一转,又聊起一起上学时的趣事。
看于鹏跃这番表现,徐正吃了个定心丸。
没说能不能办,也没赶人,这算应下了。如果有什么难处,也可以当做没答应,反正最终解释权归人家所有。
两人正聊着,楼下传来吵闹声,徐正好奇的伸头看,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跟一个女人在撕扯。
于鹏跃转身拿起电话问:“楼下怎么回事?”
了解了情况,于鹏跃问徐正:“你刚才说那个孩子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