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他让你赔车。”陈凯说:“我看这事有些蹊跷。”
连陈凯都看出来蹊跷了,能正常才怪。
“怎么说?”徐正问陈凯的看法。
陈凯说:“连续两天出事,都不报警,等着你来赔钱。徐正,你是不是把谁家的大姑娘上了,提上裤子没给钱啊?”
“去你大爷的。”徐正本就心情不好,陈凯那张蛤蟆嘴又没有把门的,一肚子火气都想撒到他身上:“我把娜娜上了,你是不是就高兴了?”
“上呗。”陈凯很是无所谓:“但别忘了给钱啊。”
徐正:“……”
陈凯嘿嘿笑:“你以为我跟娜娜是来真的?其实大家的各取所需。”
徐正没心情管他的屁事,扭头看中年,走过去坐到一边:“大兄弟,怎么称呼?”
“你就说赔不赔钱吧。”中年一句废话没有,直入主题。
徐正皱皱眉:“赔钱可以,可我要知道这钱赔给谁了。”
“我叫王春义。”
“真名?”徐正说:“身份证驾驶证总能拿出来一个吧?”
“你要不想赔钱可以直说,我也不在这跟你墨迹。”中年踉跄着起身,从破车里掏出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我也不想跟你墨迹。”徐正问:“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我多给你点钱。”
钱可以花,但却不能花在暗处。
“没人指使我。”中年说话没什么底气,眼神也有点飘忽,双手不自觉的搓动。
有些不经意的动作,却能反应一个人的心理活动,中年的眼神与手势,都是由于紧张反应出的肢体语言。
徐正笑了笑:“你想要多少钱?”
“我这车是十三万买的。”中年想都没想给了个数字,这个数字应该在他心里憋了很久了。
“你这车?十三万?”徐正真是被气笑了,十三万买的,开了十年,撞了一下还要赔新车,这是把人当傻子还是把自己当傻逼。
“你不给也行。”中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现在就去政府门前静坐,我不仅告到你赔我车,我还要告你偷工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