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光头就伸手拽住中年的衣领,拎小鸡似的往车上拖。
徐正站在一边,眼巴巴的瞧着,心里明白了,这是袁泰在帮他解决问题。
只是这方法有些粗暴,不过还真是一个老痞子的风格。
恶人还需恶人磨,中年一看光头的架势就知道不好,没命似的挣扎,嘴里大嚷:“你干什么,放开我……啊……打人啦……打人啦……”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听起来有点刺耳,就像落在徐正心里,听动静就知道很疼。
“再给老子哔哔一句试试。”光头眼里凶光一闪。
中年捂着脸,吓的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大哥,你饶了我吧,钱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你说不要就不要?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给就必须给。”光头指着车:“跟我去拿钱。”
徐正被雷到了,出家人?这作风,徐正信他不打诳语。
中年死活不上车,他知道,坐进车里去哪、干什么就由不得自己了。
光头也真是个狠人,抬手又抽了两个耳光,指着中年的鼻子:“别给脸不要脸,老老实实跟我走什么事都没有,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中年连连求饶,光头连打带踹,最终还是把中年塞进车里,跟徐正招呼都没打,一脚油门,卷起滚滚沙尘开走了。
来得快去的块,就像来取快件的。
徐正咽了口唾沫,真凶残啊。
“徐正,我要得罪你,会不会也是这个下场?”陈凯夹紧双腿,摸摸自己的粗糙如砂纸一般的脸。
徐正菊花一紧,中年被迫上车归功于光头最后那一脚。
尖锐的皮鞋钉子似的踢进了屁股沟,中年向后一挺,捂着屁股摔进车里,撕心裂肺的哀嚎。
“没事,你脸皮厚,没人会打你的脸。”徐正还望着越野车离去的方向,心里为中年默默念起往生咒,希望下辈子当个好人。
“要不,我把女朋友送你得了。”陈凯那张蛤蟆嘴就没一句正经的。
徐正戴过一顶绿帽子了,对这个颜色深恶痛绝,白了眼陈凯说:“你的绿帽癖最好找个心理医生看看。这么下去,没准将来孩子都要姓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