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放了个屁。
一旁对挖文物很感兴趣的那个青年插嘴说:“哥,那你是咋进来的?”
“我说我的冤枉的,你信不信?”沈克龙摇头苦笑。
看得出来,他这句话是真心的,至少他自己认为他是冤枉的。
青年笑说:“我们大家都是冤枉的,谁不是冤枉的站出来。”
徐正凑上去做到沈克龙身边:“哥,以后想抽烟了跟兄弟说,只要我在这里一天,烟我管了。”
沈克龙眯起眼,打量徐正:“你是做什么的?”
“我?”徐正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小包工头,呵呵,只是看你投缘,我可没坏心思。”
人都抓进来了,能有什么坏心思,在这里的人,都是等着宣判或者等着警察查证,十有八九会换地方去正儿八经的监狱。
沈克龙说:“这份情我记下了,不过,我可能不能给你回报什么了。”
“你不是冤枉的么?”徐正说:“现在是法治社会,早晚都能洗冤的。”
沈克龙摇摇头:“我是冤枉的,但坐牢是必然的。”
徐正奇怪。
青年凑了上来,叼着烟,插嘴问:“沈哥,你这就让我们不懂了,冤枉的怎么还会坐牢?”
沈克龙或许是一直不说话憋得烦闷,干脆把自己的事当故事讲了。
沈克龙名下有两家贸易公司,都是做钢材生意的,一个负责进出口,一个负责内销。
生意做的规模不算小,去年,做国内贸易的那家公司资金周转不开,沈克龙就授意会计从另一家公司的账上挪一点过来,算是公司间的借贷。
徐正能听明白,显然一旁的青年就一脸蒙圈。
很多人都没瞧得上会计这个行当,实则是一家公司的重中之重,一旦财务科出了什么问题,法人要倒大霉。
果然像徐正想的那样,财务中出现了大问题。
这就是账本的重要性。
那笔钱挪了没多久,自己就周转开了,沈克龙就安排会计平账。
由于那个会计跟他很多年了,单据让沈克龙签字的时候她看都没看。
结果,这笔钱只还回去一办,也就是说借了十万只还回去五万,这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