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娃子,还真是懂事啊。”
一个村才多大,谁家咳嗽一声隔壁都能听到,徐正家与老八千交好的事不少人都清楚。
如今见徐正打听老八千,赵庆德一脸感慨之色。
“老八千那倒霉孩子如果能有你一半出息,也不至于出今天这个事了。”
徐正也没过多的客套,就当是闲聊家常,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庆德唉声叹气的说:“赔偿多少钱,都是有标准的,谁也没多谁也没少,老八千那份,直接存在他儿子手里,这不房子拆了,老八千就没地方去了,谁能想到他儿子把钱全造了,跟老八千撒谎说钱没到账。”
“老八千也没想那么多,还以为自己儿子没骗他,站在墙头上,死活不让拆。”
“结果……从墙头上掉下来了。”
徐正问:“不是墙倒了把人给砸了么?”
赵庆德说:“哪跟哪啊,他要是在墙头下面,倒下来直接就埋了,还能活?”
“是墙倒了,老八千摔下来,飞起的砖头把脑袋砸了个大包,当时差点没死过去。”
徐正大致明白了。
“是哪个儿子把钱给花了?老八千的房子不少,拆迁款肯定不是小数目,这得怎么个花法才能花完了。”
这是一个大问题,几百万的巨款,想花光也是个体力活。男人拿到钱,无非是车子房子女子这三样。
“那小子?呵呵。”赵庆德冷笑连连:“小正啊,你记住了,人这辈子,什么都能沾,就是不能沾赌。”
身后,孙刚捅了捅徐正,意思是差不多得了,人没找到你还聊上了。
徐正回头白了一眼,看赵庆德手里的烟抽没了,赶紧给他续上一支:“老八千有俩儿子,俩儿子都不管他?”
赵庆德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大儿子拿了钱不管老头死活,小儿子没拿到钱也不管。”
得,遇见两头牲口,也怪老八千没教育好。
了解的差不多了,徐正打算告辞。
赵庆德拉住徐正,低声问:“小正,你要管一管?如果你打算帮老八千,我告诉你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