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说，其他工人的效率也下来了。”
“这还不算，第一天我记的是来了36个人，普大伟那就成了38个人。当天应该结算工钱，乱哄哄的跟我闹了一会，第二天只来了30个，而普大伟记的是32个。”
“第三天……”
徐正抬手打断：“你确定没记错？”
巴林摇头，一脸认真：“绝对错不了，工地上有多少人干活我能不知道么？”
“而且啊，还有人有小偷小摸的行为。挖出来的一些钢筋啥的我都扔在一起了，一般来说这些玩意没人要，攒一些找人拉走卖废品，两天的功夫，就被顺走不少。”
“会不会是晚上有人来偷的？”徐正得问清楚，一旦冤枉了好人，这事就难受了。
巴林说：“啥好人呐，拿点铁倒没什么，不值什么钱，你忘了，之前我跟你提过，挖出一些铜线，全被顺走了。上午挖出来的，我让人放到一起，等下午散工的时候就没了，也不知他们藏哪了。”
这种事，很难追查，巴林是徐正的人，郝帅也是，其他人全是普大伟找来的，孰近孰远，很清楚。
徐正可以确定，如果巴林说的是事实，普大伟一定让所有人张一根舌头，说同一句话。
徐正摆摆手：“一点铜线倒无所谓，那也是从地里刨出来的，本就是意外之财。”
“说说人数的事，你可别告诉我你只记了个数，没留其他证据。”
巴林笑了笑：“什么年代了，谁还没个手机？”
“工人签到簿上每天都会有我的签名，我都是最后签字的，可也就奇了怪了，我的名字后面总会多出两个人名。”
徐正说：“你倒是查哦，后面这两个肯定是领空饷的。”
巴林说：“还真不是，我查过，那两个人天天都在。”
这就让徐正搞不懂了，明明多出两个人，但却都在，这是什么鬼。
巴林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也留个视频证据。”
巴林示意自己的衣服，上衣口袋正好能装进一个手机，巴林把手机放进去，正好能把摄像头留在外面。
“你签字的时候留了几份？”徐正心里有了底，但具体怎么做还要再想想。
“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