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知道,我这基本上是包公干,有些活实在没法包才敢日工,只要大家肯出力都能挣到钱。”
说完,徐正也不想废话了,示意巴林继续说。
徐正自己则扭身就走,开着扯离开。
巴林说:“现在要走的已经可以走了,从早上到现在,也就一个小时多,徐老板说了,给你们算两个小时的工。”
“不走的,还跟以前一样,都去干活吧。”
虽然都是普大伟找来的工人,但他们也分好多群体。
巴林的话刚落下,工人们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聊起来,时不时的对普大伟指指点点。
不用猜也知道,他们都在说乱记工时的事,还有人在说偷东西的事。
其中不乏参与其中跟普大伟穿一条裤子的,但他们所有人都是一脸幸灾乐祸,还嘻嘻哈哈的。
人就是这样,屎盆子没扣到自己头上,永远乐乐呵呵的。
“老朱,老钱……你们过来,跟我走。”普大伟见没人主动跟自己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之前他们都是怎么说的,稍微遇到点事,自己怎么就成弃子了。
这样的老乡,这样的朋友,还怎么一起玩耍?
有工可做的时候,一个个脸上挂着笑,一口一个普哥的叫,稍微出了点问题,立即撇清关系。
其实普大伟有点没有自知之明,他们之间维系关系的根本是金钱,如果没有利益相关,就是认识的路人而已。
老朱老钱尴尬的笑了笑,没挪地方。
毕竟徐正给的工钱可以,他们在这也能挣到钱,而且,最最关键的是他们想取代普大伟的地位,因为普大伟帮徐正招工的时候他们帮了不少忙,也有那个能力。
一见是这个情况,普大伟没话可说,只能一个人灰溜溜的滚蛋,就连这半天工钱都不要了。
普大伟一走,巴林就开始挨个做工作,让她们准备身份证,还承诺给工人上意外保险。
上保险这事徐正早就想过,最底层的包工头一般是不给工人上保险的,真出了事只能自己扛着。
这一次,徐正为什么这样做呢,也是为了留住工人。
没有普大伟扒皮,上保险这点钱没几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