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烧金汁的,好了没?没好赶紧的!”
“你!你!你!过去那边帮忙搬石头,快点,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
余孩儿已经能清楚的听到城头上义军们的话语,意识到不好的他赶紧把圆盾架在头顶上,果然不一会,圆盾一沉,一块石头砸在圆盾上滚了下去。
他急忙抓紧时间又往上爬了几步,紧接着圆盾又是一沉,一股粪臭味袭来,原来上面倒的是金汁。
还好不是滚木!
余孩儿庆幸道,他已经接近城头,有个义军在城朵鬼鬼祟祟的,准备伸出长枪捅死他,却转眼被来自城下的神臂营弓箭手招呼,十几支箭羽覆盖下,终于有一支杀穿了他的脖子。
那人闷哼一声,被射杀瘫倒在城朵处,见机会来了,余孩儿奋力攀爬完最后的两步距离,六米高的城墙已经在他脚下。
他从城朵往下一跳,手中已经掏出了一把铁骨朵,对砍过来的两把钢刀视而不见,待那两个义军喽啰钢刀劈下,传来叮一声金属交鸣声,余孩儿毫发无伤。
那义军喽啰刀势已尽来不及收刀,余孩儿才挥动铁骨朵来了一个力劈华山。
“砰!”
跟锤烂的西瓜似的,一个喽啰整个头盖骨都支零破碎,白的红的粘在他手臂上。
“近我者死!”
爬上城头的汉军只有三三两两的十几个,还无法扩大缺口让更多的人上来,余孩儿心里也是怕的要紧,这么多义军要是一起上来搞他,他没把握撑过一刻。
哪怕他天生神力,哪怕手里那把铁骨朵十几斤重,哪怕他身穿双层甲胄。
这些又重又厚的装备注定了他只能短距离移动,扛最毒的打,当人形盾牌。
“我还不能死!我还没杀死五个白甲兵呢,可不能让沈迓比了下去!”
余孩儿轻声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