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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赏格,清军更加疯狂,嘴里咬着钢刀,举着圆盾,哪怕不断有人被金汁烫到掉落,也没有人掉头撤退。
“砰!”
“啊!”
一个石块狠狠的砸在圆盾上,惯性让一名绿营兵惨叫掉落城下,摔成肉泥。
“别扎堆!”
一个阿哈看见几个绿营兵在墙角躲避,出声大叫提醒,哪知话音刚落,城头便是一阵箭羽射来。
“啊!!!”
那些绿营连一副棉甲都没有,只穿着马褂号衣,哪里还有活路,转眼便被射成了刺猬!
城头的汉军也不好过,许多人已经连续高度紧张作战七天,跑着跑着就无声倒下,更多的则是被清军以命换命,扎死在城头过道上。
余孩儿喘息粗气,手中的铁骨朵也掉在地上,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用这样的重型兵器了。
他从尸体上拿起一把钢刀,看到城朵伸出了一只攀爬的手,二话不说就是一刀剁了下去!
“啊!我的手!!”
一个披甲人惨叫连连的掉了下去,生死不知。
那头沈迓一双梅花六棱锤一锤砸飞一个绿营兵,就被一个刚刚爬上城头的披甲人跳下来抱住,两人一起滚在地上!
那披甲人是个索伦人,嘴里一双黄牙恶臭难忍,沈迓个子小,被他死死的压在地上,只得憋着气,掐他眼睛!
“啊!!”
“波”一声,披甲人的两颗眼珠子被他用手指挖了出来,猛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披甲人也是彪悍异常,左手捂着眼睛,右手从后腰掏出一把匕首,凭借感觉就要往沈迓面门刺去!
沈迓瞪大眼珠子,惊恐万状,心道我完了,却见那披甲人胸膛“噗嗤”一声,一杆钢刀破胸而出,鲜血飚了沈迓一脸!
披甲人倒下,沈迓看清楚了救他的人!
是他!
余孩儿面无表情,回头捡起一把钢刀,走开了!
城墙各处已经被鲜血染红,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肢块、内脏,折断的兵器随处可见,这段城墙是清军进攻的重点,七天来,死在这里的人超过了五千人。
可是清军依旧不肯放弃,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