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了……”赵成武一脸不情不愿的说道。
“陛下……三思啊,奴才……不曾伤害百姓一人,投降满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陛下不弃,奴才愿意……哎哟!!”孙之獬还未说完,一旁的赵忠信已经一个凌空飞腿,将其踹到地上。
“狗贼……奴才奴才的……难听的要死,来人呐,叉出去,五马分尸!!”赵忠信愤恨道,虽然不知道剃发令是此人所为,然则他善于揣摩上意,猜到陛下欲杀此人,于是表现的格外积极。
“陛下……饶命……外臣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娃……”
两名汉军入了营来,不由分说便一左一右,架着孙之獬出了大帐外,孙之獬濒临绝望的哀求隐隐传来。
赵成武心中一松,终于将剃发的始作俑者给送走了一位,接过林太监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道:“等李忠义、何必胜来了,便攻打开封,众爱卿先散了吧。”
待众人退去,营中只剩下一个身穿棉甲的粮草官。
那粮草官抿嘴一笑,走到他身后给他按了按肩,说道:“陛下刚才的话讲的真好。”
这粮草官不是苏中则是谁,赵成武哈哈一笑,抓着她的手道:“比起朕刚才的一言两语,你的作为才让我感动,北伐千里相随之恩,莫不敢忘。”
……
“什么!?”
济尔哈朗从凳子上惊起,问向洪承畴,不可置信的道:“这汉军竟然斩杀来使,当真是一点规矩也不讲了?”
洪承畴叹了口气,挥着扇子,一边。回应道:“的确如此,汉军已经将孙之獬的残尸放入箩筐送回城中,此举表明了汉军的态度,汉清两方,只有一方倒下,方可善罢甘休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去捧赵成武的臭脚丫子,传令下去,即刻开始,众将士日夜不得卸甲,警惕汉军攻城!”济尔哈朗恨声道。
清军兵少,士卒们干脆在城墙过道上扎起了帐篷,连带着驱赶百姓运送兵械,一时间,开封城墙过道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影。
“这次完了,汉军必定还有援兵啊,我们这次九死一生了。”一个绿营兵看到周围无人,便小心翼翼的对同伴说道。
“是啊,听说东虏的那个什么王来着,带着十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