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危险。
“杀啊!”屯齐钢刀挥舞,与一群白甲兵充当先锋开路,迎面几个汉军端着火铳冲了上来,他也毫无畏惧,一个驴打滚,就要砍向汉军的腿脚。
当前的那个汉军近战经验不足,被他一刀砍断了双腿,捂着伤口嚎叫了起来,后面两个汉军也不甘示弱,两支铳刺便刺向他面门。
“将军小心!”一个白甲兵大叫道,随即连人带甲近两百斤一跃而起,将那两个汉军撞开,救了屯齐一命,却转眼便被一把铳刺捅穿了面门,就此一命呜呼。
仗打到这个份上,除了以命换命,别无它途,汉军身上的板甲坚硬无比,比起清军的双层棉甲或者铁札甲,显然更加轻便,身影移动也更加快捷灵敏,更有备用钢刀随身携带,即便铳刺断开,也能用钢刀反击。
“啊!!”
一个汉军被白甲兵用狼牙棒硬生生锤爆脑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直挺挺的倒下,随后那名白甲兵更是狼牙棒挥舞不断,汉军皆不敢近身。
“我让你勇!!”一个汉军在人群中举起火铳,对着那名白甲兵就是一枪,近距离之下,那名白甲兵身上被铅弹破开闪起火星,便整个人被重拳砸下一般,倒飞在地。
双方你来我往,往往你杀我一人,我杀你一人,清军八旗不愧是人人极其耐苦战的勇士,便是死伤相藉,也无人后退,一时间战场竟然出现了片刻的僵持。
“屯齐将军,城墙另外两处出现了缺口,大批汉军涌了进来,有些已经绕到我等后面了!”一个梅勒章京从后面拨开人潮,跑了过来大惊失色道。
除了第一个缺口,其他缺口可没有成建制的白甲兵带头,寻常的八旗兵被击杀后,后面的绿营兵往往都是化作鸟兽散,汉军蜂拥而入,眨眼间便将屯齐部堵在了第一道缺口。
“怎么会这样……大清八旗怎的……如此不堪一击?”屯齐仰天长叹,悲凉的看着周围成片倒下的白甲兵。
“将军您看,我军帅旗移动了!”一个梅勒章京指着城头,目露绝望道。
众人只见原本竖立城头的帅旗,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动到了安远门,那里是开封唯一的向北通道。
“济尔哈朗这是……”屯齐不可置信的惊呼道,一个猜测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