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叫,而是十分镇定的问:“小凡,我们现在在那里?”
“山洞!”我苦涩的笑了笑,接着说:“阴双煞白天不敢出来,你有没有脱身的办法?”
怪人的名讳是从媳妇嘴里听来的,眼下只想着脱身,不经意的就说了出来,阮琳立刻问我怎么知道他们是阴双煞。
我同时还发现她看不见媳妇,惊奇的同时,随口回道:“是他们自报的名讳。”
阮琳信以为真,也不在追问,挣扎了下说:“趁他们不在,我们要想办法脱身才行。”
我是想脱身,不管心里有多少疑问,只有活着才能弄清楚,只是被捆成了粽子,脱身谈何容易。
媳妇静静的看着我们,也不多话,是指望不上了。阮琳眼珠子一转,开口说:“铁链是术法所化,而且还是阴灰凝聚,只要童子尿一浇就能破。”
童子尿破邪可以说是人尽皆知的办法,但眼下被捆在一起,那里来的童子尿?
阮琳到不避讳,估计是年龄相差,真把我当弟弟看了,让我直接尿,只要淋到一点就成。
我脸刷的就红了,尿到是憋了一泡,但这种时候怎么尿得出来?
媳妇见状又说:“不想丢脸就告诉我纸条上写了什么,我救你!”
前一刻我还想着实在不行就告诉她,毕竟是夫妻,她也不可能害我和家人。现在见她如此迫切,加上成婚不过两天,面都没见过,更谈不上感情,暂时防备不会是坏事。
阮琳见我还发呆,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犹豫?”
我回过神,没理会媳妇,心想命都没了,脸皮要了还有什么用。心态一放松,宛如打开了水龙头,空气中立刻飘起一股尿骚味。
阮琳看不见媳妇,也听不到她说话,但我却看得真实,她脸上薄雾消失,玉手轻掩,一脸的嫌弃。奈何还是看不到全貌,只见露出的额头宛若羊脂。从皮肤来看,即便不是绝世美女,容貌也不会太差。
毕竟是自己媳妇,我多少有些上心,盯着多看了两眼。
身下阮琳却急躁的扭动起来,原来两人平躺,铁链又多在身侧,淋不到尿液。情急下两人同时发力,翻成侧身体位,几秒后暖流往下滴落,铁链碰到后噗嗤作响,化做一道黑烟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