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点了点头,低头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塞嘴里。端起碗里的白色液体咕噜的喝了一口。
“啊”砸了砸嘴,陈二狗疑惑道;“媳妇儿,这是哪儿来的米汤?你再给我舀点儿,热死我了”
许小强心里乐开了花,哈狗日的,连那玩意儿也喝,赶明儿让他喝个够
晚风习习,吹散白天留下的燥热,多了两分清爽。村头又拉起了白色幕布,天刚擦黑,就响起了阵阵破裂的音响声。
坝坝电影一直持续三天,今晚是第二个晚上。村里人十有八九都赶上去凑热闹了,一来乡下没多少电视,没见过外面的天儿;二来,长夜漫漫闲来无事,除了上炕整婆娘,还能干点儿啥?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去月经来的几十天,足足得日三百多个日夜,婆娘整的久了也就腻了。歌词里不说“野花香”吗?
因此,天刚黑,村里的人几乎去了一大半。不看白不看啊,这一看才知道,电影里的婆娘比自己天天睡的婆娘要漂亮的多,那细皮嫩肉的要让自己去弄,还舍不得掏呢。
凡事皆有例外,便如守着小卖部的沈丽娟姐妹俩,买东西的虽不多,也得守着。两姐妹看着电视,磕着瓜子儿,嘴里唠的全是许小强裤裆里那玩意儿。咋就那么大呢?
又粗又长跟擀面皮的擀面杖似得,想想沈丽娟姐妹心有余悸,当初怎么就一棒给塞进去了,下面那洞那么小,咋就没把自己给捅死了。
“姐,没啥。让小强日了就日了,反正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再者,我也听老人说,那玩意儿越大的人,生命力越旺盛,生的崽儿白白胖胖,不生病。”这两日沈丽红也接受了事实。
不仅享受了作为女人的美妙滋味儿,还能借种下崽儿,何乐而不为?
一想起许小强裤裆那陀毛茸茸的家伙事儿,再想想自己家那男人,感情自己结婚两年来,躺在炕上被人整就跟挠痒痒似得,小洞一寸之后全都是崭新的
“咦,耳朵咋这么烫?谁在说老子坏话不成?”河滩边上,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形亮了出来,正是许小强。
许小强穿着一条宽松裤衩,一件儿白色的汗衫,朝着河滩上上游去,一路小声嘀咕着。
“小芳咋的了,还约我在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