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约随和,还是该感慨老太监的“无脑”。
“你在想什么?”天启帝将一块糯米糕塞在嘴里,瘪瘪嘴说道:“甜滋滋,糯唧唧的,朕总是喜欢不想起来这种东西。”听见天启帝的问话,白露斟酌着回答说:“回陛下,民女方才只是觉得陛下与定王有很多相像的地方。”
“哦,说来听听。”天启帝的兴趣被勾了起来,看她依旧带着帷帽温声说道:“把那劳什子摘掉吧,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
没有外人?你可就是最大的外人啊。白露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更觉得也得借此想告诉天启帝她和凤城如今都处在怎样一个群狼环伺的环境中。
白露一边摘掉帷帽,一边跟天启帝解释道,“陛下与定王不但长得像,而且就连举止和口味都像很多。定王往常也不拘小节,来往大地湾与京城的途中更是与旁人一样,凡事都亲力气为。”提起凤城,她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温温柔柔地念叨着,“定王也不爱吃这些软糯甜牙的糕点,有时连稀软的粥饭都不喜欢,反而是喜欢些馕啊,面啊之类的东西。”天启帝细细听着白露的念叨,心里也觉得好笑,慢慢转头看向白露的方向,突的眼皮一跳,沉声说道:“那小子弄得?”
“啊?”正在沉浸式对比凤城父子相同之处的白露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天启帝是在问她脖子上的伤痕,无所谓地说道:“是,但也是无意的。”
天启帝目光沉了一下,饶是听凤城提到过这事也被吓了一跳,按照他几十年的经验,这孩子身上的上还得更重些。
可有意思的是白露不但不害怕,不在他面前控诉凤城,反而还能一种温柔地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语调说着凤城的优点。若是放在平时,他这个做父亲的肯定无比庆幸,可凤城如今正是在关键时刻,一旦分心必然一败涂地,后患无穷。
天启帝不动声色地转着拇指上的墨玉戒指,白露也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连忙打起精神应付。“朕一直以为凤城的定力极强,竟不知在你身上会放肆成这样。”
白露怔怔地看着天启帝,藏在袖子里的手使劲掐了一下自己,说着这话的天启帝无端释放出巨大的压力,让她觉得快要透不过起来,忍不住接连退了两步。
天启帝似是没发现白露的异常,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