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来。传说其三岁便已开蒙,六岁就能在直接进入同济书院跟上那些比他大了好几个春秋的小年轻,等到十二岁时,更是直接在同济书院出了名,成了才名不亚于当年俞晚舟似的人物。只不过俞晚舟风流倜傥,俞封疆古板正直。可古板正直的俞封疆又怎么会和声名狼藉的王元章有联系呢?
白露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你家堂兄是我姘头。”
“放屁!”
王元章的话差点儿没把白露送走,
“怎么,对我们这种有龙阳之好的才子们心怀芥蒂?”
“倒也不是。”
“莫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家兄长?”
“这话虽离谱,但你确实也配不上。”
“啧啧啧,你这般维护他,倒也不枉他去我那通风报信。”王元章手中的折扇轻轻一翻,就着白露的手给自己到了杯清茶。
“光顾着跟你混谈这些,差点儿就把正事忘记了。”王元章咂咂嘴,从怀中掏出个绣着兰花的紫色荷包扔了过去
粗糙的绣工让白露不觉有些莞尔,荷包上的兰花明显经过长时间的摩 挲,足以看出荷包主人对其的珍视。
白露掂了掂手上的荷包,调笑道:“王大公子好品味呀,这荷包怕不是哪家小姐……”拿着荷包的手猛地一紧,白露如遭雷击般愣在当下,拿着荷包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样的荷包她曾经见过一个,确切的说她曾经亲手给别人绣了一个,而那人此时远在天边。
“这个……这个……”一只手攥紧荷包,另一只手死死拉住王元章的袖子,此时的白露早已泣不成声,“这东西……你为何会有?”
“封疆拿给我的。”王元章奋力将袖子从白露手中抽了出来,疑惑地看着她早已哭花的脸,“就这么个破东西至于吗?”至于吗?当然至于!
白露强忍着抽噎盯着王元章的表情,见对方并不明白这荷包背后的意思,一顿一顿地问道:“堂兄为何让你把这么个破荷包拿给我?”
“你也知道是个破荷包啊?”王元章甩甩袖子,颇为嫌弃地说道:“也不知道你们兄妹两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个见着这破荷包哭个不停,一个又对这荷包毕恭毕敬。”
“毕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