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能尽忠,为人子,你们也不想尽孝吗?”
隐南狭长的眸微眯,视线落在远处那一袭白衫的女子身上,这个女人倒是狠,先是断了他们的退路,再拿亲人来动之以情,呵,冉沁是吗……
陈楚身后的几人皆是哑口无言,垂在身侧的手越发收紧。
冉沁却不打算放过,继续道:“再来说说你们所谓的忠,你们觉得,何为忠?”
“自是报效朝廷,保卫家国。”陈楚义正言辞道。
“可是,你们报效的朝廷,是一个已经腐朽不堪的朝廷,你们守护的君主,是一个昏庸无道的废人,他们从来没有管过你们的生死,只图享一方安定,你们可知,你们的皇城不是攻打进去的,是你们南靖的那些大臣亲自打开的,他们不会管你们当初是怎么厮杀保卫皇城的,只那么轻易就打开了,因为他们怕死!”女子声音冷了几分,到不知道是在劝他们,还是在对自己说。
陈楚脸色煞白,未再说话,这些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说,保卫家国,那么,何为家?何为国?”冉沁看着他眼底多了几分认真,道:“有家,有百姓,才算国,可你们的百姓,民不聊生,你们的君主根本不会顾及他们,但北越军攻入皇城,杀百姓者,军法处置,这,便是不同,你们一直嚷嚷着,保家卫国,可说白了,你们护着的,不过是那些拥有皇权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