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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虽脸有泪痕,却是不卑不亢,直直跪在地上,道:“我自知是死罪,可夫君之死实属冤屈,还请皇上看在夫君多年为朝堂尽忠的份儿上,为夫君做主,那样我即便死也无憾,求皇上为我夫君做主。”
隐弘智微微蹙眉,眼底亦有几分不耐烦,道:“李忠的事,朕自会让人查的,今日之事,朕也不想追究,你退下吧!”
“皇上,我并非胡闹至此,凶手亦在这大殿之上。”那女人说完,亦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道:“皇上,这是夫君留下的书信一封,嘱咐妾身,若他出事,必要将这封书信送于皇上手中,还请皇上过目。”
众人一愣,而严檠神色亦是一变,他不知道那书信里面写的什么,但李忠若是要针对一人的话,是他的可能性极大。
隐弘智亦是微微蹙眉,李忠留了书信?
而旁边那承一亦走过去,接过那封书信,这才躬身递到皇上面前,恭敬道:“皇上。”
隐弘智接过书信,打开,也看出这是李忠的笔记,只是看到书信的内容时,神色亦是大变,拍案怒吼道:“放肆!”
朝堂下的众人亦是摸不着头脑,但皆撩开衣袂跪在大殿之上,无人再敢言半分。
隐弘智一把将书信朝严檠扔去,怒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严檠微楞,虽知道皇上怒意不低,可却不明白缘由,而视线落在那书信上时,亦是浑身一颤。
那书信上写的不是其他,正是他密谋南靖将士谋害隐南一事,再有就是杀李忠灭口的话,严檠大骇,忙道:“皇上,微臣冤枉,臣不知这书信内容所谓何意。”
他不知道密谋杀害隐南的事皇上会不会在意,但是用蛊之说却是大忌,更不说这接二连三的事,哪一条都是死罪。
他不曾要杀李忠,更不会傻到这个节骨眼来杀李忠,但这的确是李忠的笔记,又是由他夫人送来,这倒成了铁一般的事实了。
亦有几位大臣看到了书信上的内容,亦是大惊,忙道:“用巫蛊之术,谋害皇子,杀害朝廷命官,这条条状状皆是大罪,还请皇上严查。”
这话听着像是求情,实则提醒皇上,即便真要严查,只怕这罪状上亦有一二,至少这是李忠亲笔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