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南靖的皇宫,可他若是南靖的人,又怎么会出现在东宫,得隐棣重用。
张公公神情一变,不曾想她会问这个问题,急忙道:“冉小姐,奴才不曾记得哪里有得罪过你,即便你是冉府的千金,但太子面前的人也不是说绑就能绑的,更何况问这样的问题是何意?”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千雪也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慌张,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呵,即知道自己是奴,我即便真的要对你怎样,你又能如何?”
张公公一顿,可还是道:“冉小姐,奴才再怎么也是太子身边侍候的人,你这样做就不怕冉将军为难吗?”
“你觉得太子会因为一个奴才与冉家为难吗?”
张公公面上一僵,额间也冒出冷汗,他当然知道太子不会,他不过是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罢了。
“不过现在不管我作何,太子都已经为难了我,我倒不介意再做一些更狠的事。”
千雪声音冷了几分,张公公也是一顿,他不清楚眼前女子为什么要将他绑来这里,但能悄无声息的从东宫劫人,这个女子绝对不简单。
他极力保持着镇定,开口道:“那冉小姐将奴才带来这里,所谓何事?”
“我想知道的,刚刚已经问了,你说与不说,皆在你。”
张公公看着眼前的人,虽有几分错愕,但也不解,道:“冉小姐贵为将门千金,如何会对南靖的事感兴趣?”
“我只想知道,是,或者不是。”
张公公微顿,看着眼前人不容商量的语气,也有些无奈开口,道:“奴才之前的确是南靖的人,但南靖国亡后,便一直侍奉在太子殿下身边,奴才的身份太子是知道的,奴才对北越也无二心。”
“为什么是太子?”当时去过南靖的,除了冉家父子,也就只有隐南了,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太子,更何况,东宫是什么地方,即便是降臣,也不可能这般轻易就混到现在这位置。
“奴才……”他嘟囔了半天,却未说出一句话。
千雪也直接问道:“玉霞关的时候,是你去传的旨吗?”
晏月试图寻找过那传旨的公公,可是花了很大力气都未找到任何线索,而她,是她见过的唯一南靖的公公。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