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着周遭冰凉的气息,凉风滞涩。“而且,必须要从东宫之人的口中散出。”
“主上……”晁帜亦是一愣,看着眼前的人,女儿家的清誉本就比性命重要,殿下为什么要如此做……
“本王的话你没听明白?”
晁帜自不敢多言,只道:“属下明白了。”
黑夜的街道异常安静,却被哒哒的马蹄声打破,千雪轻倚在车厢内壁,浅闭双眸,伤口还有些痛,可她似无感觉般。
隐棣当时的神情并不像假装,说明严馨的死跟他是有关的,而他手下能用蛊杀人的,亦只有鬼奴罢了。
能逃过破刹的追查,这鬼奴唯一在的地方,亦只有东宫了。
“沁儿……”马车外,冉臻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担忧。
千雪并不想说话,便未回答,冉臻也未再多问。
回到将军府,她并没有让大夫为她上药,而是让凉儿准备了热水,本就裂开的伤口因为触碰热水,原本还未凝固的血液现在慢慢侵染着清水,泛着淡淡的血腥之气。
她将身子深埋了些许,想要洗尽那些本不该留下的痕迹,却不想视线正落在身上的疤痕之上,那疤痕很淡,是上次在猎苑时留下的,因为时间并不长,所以还未完全消散。
手指拂过那有伤痕,脑海里却闪过那熟悉的容颜,刚刚她并未看错,隐南比冉臻更早来这里,只是他却宁愿做一个观戏者。
他上次可以不顾一切的救自己,而这次却可做到如此平静,甚至故意让冉臻看到隐棣这般欺辱自己,让冉家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