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煜这般行事,简直如同当着众人之面狠狠扇了这群世家一记响亮的耳光。要知道,他们费尽心思向两侧安排人手,无非是想趁机捞取好处、趁火打劫罢了。但姚煜这一着棋却犹如天罗地网一般,将他们所安插之人尽数擒拿,不仅如此,他竟还要当着这些人的面肆意羞辱一番。
彼时,诸多大家族纷纷派遣使者前来与姚煜商议,恳请能带走自家之人,并交由家族自行惩处。岂料,姚煜丝毫不留情面,断然拒绝,毫无转圜余地。更为甚者,他还命来者捎回口信,言称这些人犯下大逆不道之罪,而其所属家族亦难逃干系。待到将这些人处决之后,自会寻到他们身后的家族清算总账。这番言辞一出,直叫那数个大家族的家主怒不可遏,气血攻心之下,有的甚至当场晕厥过去,吐出血来。
就在那游街示众的队伍之中,一个面容白净、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年轻男子扯着嗓子高声叫嚷起来:“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可知晓本少爷究竟何人?若说出来,定然吓得你们屁滚尿流!老子乃是郑家的二少爷,郑室!快快放开本少,再跪地叩头赔礼!倘若真惹怒了我们郑家,后果绝非尔等所能承担得起的!”
姚煜骑着骏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冷笑道:“你是正室,那谁是偏房呢?你们郑家起名都这么二百五吗?再嚷嚷,舌头给你割了!”说完还给了他两鞭子……
郑家大堂。
郑家的高层又聚集起来,人人脸上写满了愤怒,姚煜这次游街的人,不少都是他们的子孙,姚煜这般当众打脸,这让他们如何能忍?
郑隗听了他们的抱怨,忍不住训斥道:“你们还好意思说?当时怎么和你们说的?别做出头鸟,等局势明朗了再动,谁让他们直接蹦出来的?真以为有利可图?叛军都节节败退了,他们还敢冒头,是怕死得不够快吗?”
郑禽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狠狠地一拍桌子,对郑隗下达了命令:“去,组织家族高手,把人给我抢回来!”郑隗心中一凛,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但父命难违,只能低头应道:“是,父亲。”
郑隗转身离去,心中充满了忧虑。他知道,这次的行动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可能会给家族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但他也明白,郑禽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