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这一切。不出去的话,我又如何面对亲人那血浓于水的情感呢?是忠是孝,我无法决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快十二点了。父亲焦急地说:“还不见人呢?”
二哥无奈地回应道:“算了,爸爸,不等了,她都那么大了,这么晚了,可能不回来了。”
父亲又照了照东、西、南三个方向,走到东西两个路口遥望了许久,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吧!”
听着父亲那忧愁的语气和二哥紧皱的眉头,我的心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疼痛。我知道自己让他们失望了,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咣当”一声,校门被锁上了。我这才一颗石头落了地,但同时也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也许是一种血脉相连的牵动和一种良心的谴责让我突然挣脱了惠匿的怀抱,我哭着说道:“我怎么可以这样让我的爸爸为我操碎了心呀?我对不起他!”
我趴在墙上哭泣起来,惠匿扳过我的肩膀来为我擦着泪劝道:“莞,我刚才让你出去,你不出去这次又后悔了?别哭啦!”
我扑进惠匿的怀里哭得更伤心了。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但我却无法割舍这段感情。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翌日,天空如洗,湛蓝一片,仿佛昨日的风雨都已被洗净。和惠匿分手后,我整了整毛乱的头发,硬着头皮回到了师范学校。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我的心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让我喘不过气来。
当我走到那个熟悉的拐弯处时,刚好看见父亲推着车子回家,母亲跟在后边。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拉长,显得格外孤独。我极不自然地看了看父亲的脸,甚至没勇气叫声“爸爸”,没脸面跟他说话。我略微抬了抬头,他的眼神深邃,里面似乎藏着很多我不解的情绪,有怒气,但又不忍心发出来。他停下车子,只说了句:“不像话!”虽然只有三个字,但在我的心里却沉甸甸的,像一块铅块,让我无法呼吸。
母亲笑了笑,没有理睬我。我知道,她一定对我很失望。我没吭声,心想,如果父亲扇我两记耳光,我也没有什么好冤的。我抬眼理亏地看看父亲,看到了他斜睨我的目光。我的心里发热,耳根开始烧起来。我无法再面对他们,快步回到房子里,“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