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晕晕乎乎的哦,只有武信义比较清醒。
我被送回招待所,张厂长交代招待派一个专人照顾我。武信义也守在我的床边。我吐了好多。不知说了些什么胡话。
我隐隐忽忽的看到武信义在我面前,不停的给我擦着嘴角。晚上十点多,柳真和连心结休息了一会清醒多了,她们没看到我,就去找,结果在招待所的豪华间找到了武信义,看到武信义正在床边坐着,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柳真慌张的问:“你对她做什么了?”
“她一直在说着胡话,我给她倒了水,她要喝水,你们都喝多了,我不放心,才过来照顾她!”武信义慢条斯理的说着。
柳真看着我心疼的说:“你们这些男人,就没有一个能喝酒的,让一个女同志喝那么多酒,真是的哦!武师傅,你怎么说的好好的哦,怎么不替江主任喝酒啊?她可是为咱们厂喝了这么多酒!”
武信义眨了眨他那深沉的眼睛,没有说话。
连心结嘴一撇,说道:“去,你去休息,我来照顾她!你别在这儿待了。”
“哦,就是,我们俩在这儿,你回房子休息去吧!”柳真接着说。
第二天,焦主任来送他们,并带了一些汉中的特产,让司机开车将他们送到火车站。经过八九个小时后,到达西京火车站,吴厂长的儿子吴敏开着面包车来接我们。回到县城,先把我送回家里。此时已是下午三点,惠匿听见车声,赶紧出来了,帮着拿东西和行李。
惠匿说:“回来了,各位到家里坐坐。”
“不坐了,赶紧回去呀!”武信义略微笑了笑说。
将一车人送走,我和惠匿回到家里。惠匿关上门就搂住了我,推着我上了床。
整整半个月的分别煎熬,使得我也顾不上矜持,惠匿更是急不可待,夫妻俩拉下窗帘,卷进了被窝里。
爱的洗礼之后,我问道:“孩子呢?”
“我都送到你姐家去了,专门在家里等你回来!今晚让庭庭住到他姨妈家,明天我去把他接回来。”惠匿兴奋的说。
“哦,你又把孩子放我姐家里啦!姐夫会有意见的。”我说道。
“平时我都带着,今天不是因为你回来吗?我们已经分别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