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太过陌生,上位者动动指头就能让他苟延残喘的生活都崩坏掉。
“你学习情况特殊,把你课表发给排课老师一份,他根据你的课表来排课,你只会跳国标吗?”宴妮将一堆衣服递给茉莉,问他。
茉莉接过衣服,小心抱进怀里,“古典现代都会跳一些,但没有国标好。”
“行。”宴妮又领他出去,帮他找个储物柜,“你到时候找老师都跳一下,选擅长的舞排课,但茉莉我是商人,工作做好,不然我也会辞退你。”
“我会努力的姐姐。”茉莉两步走到她身前,冲着她笑,窗外是阴沉小雪,他的笑仿佛有温度,“绝对绝对不会让姐姐辞退我。”
宴妮想起第一次见他,他说的荤话,提醒,“之前工作的性子收起来,别什么白的粉的往外说,能懂吗?”
茉莉这次脸红了,耳尖也红了,轻轻点头,“懂。”
那些话都是前辈们教的,他又长得少年气,适合这套,当时说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只想把自己嘴巴缝起来。
不过他也是真的卖艺不卖身。
真的粉。
——
宋皎皎醒了,动弹了一下,骨头散架。
痛。
她了解过第一次会很痛,但没说会这样惨烈,哪哪都痛。
“戎铮,松手,你抱太紧了。”她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有些哑,又很软,“看我不顺眼是不是,谋杀主人,罪加一等。”
另一项罪名,是昨晚有点疯。
戎铮松开了些,看见她身上那些痕迹,眸色瞬间黯沉,“还以为你会睡很久。”
他早醒了,就抱着她等到现在。
“几点了?”宋皎皎还闭着眼,摸索着远离他,他身上太烫,跟火炉似的。
戎铮轻而易举将人捞过来,抱好,“下午三点。”
宋皎皎都顾不上疼了,差点从床上坐起来,“下午三点?你昨晚到底是多惨无人道,我一觉睡到下午三点?”
男人亲了亲她的发丝,“怪我,没分寸,让皎皎吃了苦头。”
昨晚她的确吃了苦头,哭的凶。
“不准叫我皎皎。”宋皎皎严肃认真,不容反驳,“要叫我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