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生得高大,高度竟然正好。
他埋身进来,抱住抖成一团的我。
「遇知……」
他喃喃叫着我的名字,约莫在照顾我,所以行事非常克制。
我脑子浑了一阵子,又清朗起来。
想起从前在话本子上学到的那些,便主动攀上他的脖子,两人渐入佳境。
……
良久后,他将我从高几上抱下来。
我两腿酸软得厉害,站都站不稳。
将军的酒似乎也醒了,但他仍抱着我不愿放手。
「从哪里学来这样勾人的功夫?」月色下,他眸色黑得深沉,哑着嗓子问我。
我惊了一下,本就腿软,一下子跪在了他身前。
「将军,奴婢生下来就是个贱命,我家四个女儿,三个姐姐都进了大户给人家当通房,后来抬了妾,我娘说我们生了一身朱砂骨,做妾便是上等命,因而打从十来岁起,便教我们些伺候爷们的法子,就为了进到高门大户里,能讨主子的欢心好吃喝不愁。」
说到这里,我想到自己死去的大姐,忍不住哽咽起来。
他俯身搀起我。
「好好的,怎么还哭上了?」
我抬头望着将军。
「将军,前些日子,我那大姐姐难产死了,孩子虽然生下来了,但全身青黑,连叫都没叫直接跟我大姐姐一起去了。后头我大姐的夫家将我姐炼了,骨灰收起来留着往后入药用,还在里面捡出了一根血芯白玉的朱砂骨。也因此,奴婢进裴府时,我爹收了一百两的高价。现在我在将军身下承欢,可一想到我那死去的姐姐,难免心酸。」
将军将我拉到他怀里。
「那你另两位姐姐,生下孩子没有?」
我摇摇头。
「二姐生过一个,也是浑生乌黑,活了半天就死了。我三姐嫁过去一年,现下还没怀上。」
其实我知道。
我三姐她是用了避子药,不允许自己怀上。
虽说在高门大院中有了孩子才可傍身,才能保自己衣食无忧,可若我三姐也生下那样的孩子,我家姑娘的名声便坏了。
所以我娘偷偷给我三姐送了药。
而我身